以,我不管纺织厂的事了,你们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,和我没关系了,该我的那一份,我也不要了,这样算是划清界限了吧”。何大奎抽着烟,神情悲苦,语气低沉,让人觉得很是压抑。 这是丁长生最担心的事,何大奎是纺织厂的灵魂,无论要怎么解决纺织厂的事情,何大奎都是一个绕不开的人,但是这家伙撂挑子了,这让调查组一拳打出去有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 “何厂长,这一次是真的要彻底解决纺织厂的问题,有要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