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秦龙似乎发现妇人身上有一丝异样,她的脖子上有一条淡淡的“红线”,一直延伸到耳根处。 尽管相聚几米远,但是秦龙可以确定,那并不是外伤,而是某种不知名的的伤痕。 “你们谁是病人叶素云的家属?”这时,一名女医生走了过来问道。 “我是她女儿,医生,我妈现在什么情况?”蓝诗赶紧上前问道。 女医生翻看几眼手中的病例,然后说道:“病人的情况不太乐观,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