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颤抖,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庇护,害怕地只能抱紧自己。 “有渝……”他张口,声音极轻,仿佛怕重一点点,就会吓到她一样。 他抬起手,同样也是极轻地放在了她的肩膀上,接着说,“别怕。” 秦有渝看着他,眼神却没有焦距,她喃喃问着,“阿简呢?他不信我是不是?” “不是的。”凌越轻声解释,“是阿简给我打电话,让我来保释你的,他……他去医院那边了。” 去医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