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只微微将身体再靠进他怀里一点,试图温暖他冰凉的身躯。 “好。” 她知道他愿意将那些故事说出来,无异于展露那些遥远的腐烂的伤口,已是不易。 琴笙继续悠悠地道:“那个男人就如凤栖说的一样,他享受鲜血,享受死亡,享受脆弱的生命被他折夭的快感,少年时他动不了任何人,更不要说明烈皇太女,他开始学会将他的愤怒发泄在那些弱小的动物身上,比如猫儿,比如小鸟……看着它们无力挣扎地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