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病院看看吧。” 冷子哲气极,从西服包里,拿出一份支票,扔到地上,“拿去,想写多少?写多少?” “冷子哲,你真是可悲啊,真的……你的人生太可悲了,我对此深表同情。” 那一张薄薄的支票,就这么扔在地上,冷子哲也不弯腰去拾,只用一双骇人的眼睛看着巫医,他终于明白了一个理儿,那便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!! “阿哲,这个女人不是真正的顾姝静!!” 冷母明白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