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照旧蒙着纱布, 这就让一心想见他真容的颐行很苦恼了, 左右看了一圈说:“我琢磨着, 这儿也没病患呀, 您还蒙着口鼻干什么,不嫌闷得慌吗?” 结果夏太医并没有因她的话摘下面罩,只说:“我一天瞧那么多病, 小心为上。再说含珍身上的劳怯未必没有变化, 姑娘和她离得近, 不光是我, 你自己也要小心些。” 颐行哦了声, 笑着说:“你们太医真是怪讲究的,我瞧她活蹦乱跳都好利索了, 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