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“你们说,赵院士为什么决定要把样机拆散?而且是全部拆散?如果是做研究,看看设计图、拆某个部件不就好了。” “谁知道呢?不是都说吗?天才的想法和咱们普通人是不一样的。”有个正拧螺母的工人打趣说道。 那可不是恭维或自嘲,而是带上了点儿调侃意味。 袁海涛远远的听到几人说话,过来也跟着说了句,“这个样机整体拆了,真的很可惜啊。不过我仔细想过了,它一直有问题,各种问题,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