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还真别说,唐云现在就是一个大社团的头子,手底下有六七百人呢。 “有么?我只是路过这里而已,麦的母,你看错了吧?”唐云嬉皮笑脸地道。 如果说以前的他还对这些权力部门、执法部门有一种畏惧感的话,那现在的他,早已经没什么畏惧了,甚至还起了一丝逗弄的心理。 无它,自从踏上了修行者的道路,自觉不自觉地,对于世俗中的这一切,他都有些蔑视了起来——当然,并不是不尊重,就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