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问题,郎校民便在黑板上列出他的答案,先写出要点,然后又详细解释一番,刚才是第一条。 至于第二条,假如新联盟真的那么做了,就意味着它要么没有把握、要么没有意愿,在自家控制的地盘内,能充当一个公正的监督管理者。 在面对瓦歌矿业或者说伊卖雷这样庞大的海外资本集团时,它直接就跪了,将手中掌握的国家机器变成了服务者与被雇佣者的角色。 国家机器是否能被雇佣?这个理论问题暂且不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