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对待叛徒,他更是绝对不会估息。 身为一个有抱负的政治家,他非常清楚,迂腐不堪的心慈手软,那不叫仁慈,而是愚蠢,在前行的道路上,该狠的时候,就必须要狠,该用手段的时候,就必须要手段。 对于一个政治家来说,最重要的是达成自己的目的,而绝不应该拘泥于小女人的慈软,以及手段。 他能够一路走到西南一号人物的这个位置上,可不是凭着“心慈手软”得来的,而是在无形的刀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