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理由让我们与邬家划清界线。只要他们存在,将来就总有理由接掌我邬家长房的家业。我们的困境便不会消失。大人若要帮我,除非凭空让我们邬家得个继承人,否则的话,这话便等于白说了。” “简直是胡扯!”曾沛英道,“我们如何能给你继承人?朝廷能帮你迁走他们,已经不错,邬程氏,你可不要得寸进尺!” 古人信奉民不与官斗,程云慧便是再强悍,在一个三品大员面前还是少了些底气,听到这里她便不再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