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的衙役议论道:“拖了这么久的案子,总算有眉目了,平日也没见威远侯在衙门里怎么呆,合着私下里竟是一点没闲着。” “那当然,侯爷可是当朝最为年轻有为的勋贵,这些年戍边大将不是白当的。” 赵素听着就停下了脚步:“你们是在议论长公主那失窃的甲衣一案?” 两个衙役朝她拱手作揖:“回姑娘的话,正是呢,今早有人在城南那张悬赏通告下发现了可疑人,方才威远侯送信到了衙门来,然后差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