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安适,她单手支着额,眉头蹙着,歪着的身子看上去有些僵硬,看得出来眼下她正在想事情。 丫鬟上前通报了一声,靖南侯夫人便睁开眼来:“陈大夫坐。” 陈菡谢座。然后一边打开医具一边问她:“夫人现下痛感如何?连治了几日,可有松泛些?” “倒是好多了。多亏你。” 靖南侯夫人坐起来,扯了扯嘴角,不过仍是透不自然。“你今儿怎么这么早?” 陈菡说了原由,然后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