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还安置在他住的那间屋里。医匠给他清理了伤口,上了药,包上干净的布,又接着给周贲他们处理。共尉的裤子还没来得穿上,一直等在门外的武嫖就冲了进来,一看共尉身上缠着的布,还没说话,她的眼泪就下来了。 “阿尉,你怎么样?一定很疼吧?”武嫖看着嘴唇发白、精神疲惫的共尉,伸手轻轻的抚着共尉已经包扎好的伤口,心疼的问道。 “还好。”共尉伤势本来就重,失血过多,再被这帮医匠一阵收拾,浑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