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了,垂下头捻着衣带,半晌才幽幽说道:“告诉你又有什么用,就你那脾气,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,枉自我委屈一场。” “姊姊”吕翌惭愧的靠在吕维肩上,抽泣不已:“苦了你了。” 吕雉鼻子一酸,瞥了一眼吕翌,欲言又止。 她轻轻的抚着吕要的头,沉默了好一阵:“少殉,这就是命,这就是姊姊的命,我又能怎么样呢?对了,你今天来,有什么事吗?” 吕翌“哦”了一声,这才从伤痛中回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