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然不能直接谏言,要像那些个佞臣一般,诱着父皇答应……” “殿下也是皇上的臣子,只要能劝得皇上,是不是直谏都不重要,”楼璟把那只暖暖的手向自己这边拉了些,“父为子纲,却不能一味愚孝,从父亲把刑杖交给侍卫那时起,臣就明白了这个理。” 侍卫?萧承钧蹙眉,原来他的伤是侍卫打的,难怪养了这么久也不见好。 楼璟抬头看到太子殿下紧皱的眉头,伸出小指,轻轻挠了挠太子殿下的手心,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