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废立,岂是儿戏?你且回去,此事明日再议。” 萧承钧不再多言,叩首告退,心中泛起阵阵寒意,父皇若非早已打算好要废了他,绝不会是这般说法。 从御书房到东宫,有很长的一段要走,萧承钧挥退了车辇,自己慢慢地走回去。 长长的宫道上寂寥无人,偶有路过的侍卫、宫女,皆会停下来行礼,待太子过去方继续向前。人道宫墙万仞高,其实只有一丈三尺,萧承钧单手抚上厚厚的墙壁,看着飞鸟从高墙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