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到野鸭,想必是吃得太肥飞不走了。” 萧承钧微微颔首,原本不觉得,这会儿闻着那香浓的味道,顿时也饿了。 刀疤汉子讨了个没趣,不敢再出声,老老实实地被幽云卫压着。 “尔等是何人,缘何路过此地?”等晾够了那人,萧承钧才缓缓开口。 方才那一番亲热,他的腰还有些酸疼,只是有外人在场,身子坐得笔直,有些不舒服,便开口询问,转移些注意。 自家夫君这些微的不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