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某人把腰间的衣带给他系到了胸前。 这礼服本就繁复,弄错了一个,就得拆开好几个重新穿。徐彻挠了挠头,憨憨地笑了笑,耐心无比地一个一个拆开,再仔细地系好。向来脾气不好的徐将军,站在纪酌面前却温顺的像个笨牛,做任何事都津津有味,丝毫不会急躁。 纪酌看着那双常年握枪的手,笨拙地拈着柔软的衣带,一丝不苟地打结,说不上好看,但规规矩矩很是整齐,只是腰间的那个繁复的结扣怎么也打不好,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