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有太监来禀报:“禀侯爷,皇上让人带话来,说皇后娘娘身子不适,已经下旨将祭天推到了三日后,过会儿来给您磕头。” 其实说起来,纪酌并没有封太后,这祭天的事他本就不必参与,大婚次日拜舅姑的礼节也可以省去,但萧承钧坚持要给他磕头。 “知道了。”纪酌应了一声,方才那气氛也消失殆尽,两人对视了一眼,忍不住微微地笑。 徐彻攥着那四根手指不撒手,“寒之,我以后跟你住在闽州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