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丧服的女人跪坐在地上,瞪着通红的眼睛,看着面前这些在自家忙忙碌碌的‘亲戚乡亲’们。 “宗汉媳妇儿,我家的牛病了,你们家那头牛我就牵走了啊。” 房门外一个憨厚的汉子走进打了一声招呼。 女人认得他,那是她丈夫的四叔,他家里那头‘病牛’,也是管她丈夫借钱买的。 身材臃肿的中年农妇扛着面袋子从她家中走出来,吐了一口唾沫,咧着一口大黄牙嘟囔着:“现在这小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