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子恕罪!” 许思颜这才挥手,“去吧!” 沈南霜再不敢多说一句,急急抱了薄毯奔了出去。 片刻后回来,她的神色间便多了几分敬服。 她禀道:“太子妃仿佛极累,抱着琴就睡下了,脸上都是汗,连衣衫都浸透了。这样裹着湿衣裳睡一晚非着凉不可,所以我刚已叫人去知会琅惠道长,让他遣一位女道长去侍奉太子妃,务要取热热的水来让太子妃沐浴更衣后再睡。” 许思颜仿佛在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