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上,便见一块很明显的红痕,乍看像是烫红了,但细细看时,分明是一块红色胎记。 这胎记似圆非圆,两边微凹,倒像一只张开翅膀的蝴蝶一般。 楼小眠手中的丝帕蓦地飘落,不可置信般抚向那胎记,失声叫道:“仓叔,仓叔!” 郑仓在外应道:“来啦!” 声音倒有几分看好戏般的欢悦。 来的是两个人的脚步声。 楼小眠顿了顿,飞快拉下木槿袖子,再抬眼时,似仓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