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带的拉力,好容易在树枝上稳了身形,额上已尽是疼出的冷汗。 木槿怕他支持不住掉下去,用衣带将他绑扣在树上,才踩住旁边一根树桠,替他擦拭额上汗水,问道:“黑桃花,你还支持得住吗?受不了时,便睡一睡。” 这时候晕过去倒有可能,连死过去都比睡过去容易。 真是个全无心肝的女人。 许从悦无力地看着她,“丫头,你轻功比我还高,武艺也不会差到哪里……若我那夜抓了你起了点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