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伤处已被包扎,衣衫破裂,孟绯期的手正搭在她祼露的肩上。即便她中毒受伤触感不那么敏锐,肌.肤相触的热意,以及剑客独有的粗糙茧意已经清晰地传来。 他的眸光沉郁,如海如潮,木槿看不明白,却有种毛发耸然的感觉森然而起。 她没有挣扎,甚至没有动弹,只扬唇向他憨憨一笑,“绯期哥哥,外面似乎有人在找我。是不是太子府的人已经找过来了?” 找过来了,甚至已经在搜山,却不能搜到此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