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上的血迹和尘土,然后握着她的脚踝,小心为她穿上绣鞋。 他的手掌宽大,手指刚健有力,但握着木槿那小巧腻白如凝脂般的秀足时,却又异常地轻悄柔和,如捧着一件精致易碎的绝世珍宝。 木槿低眸瞧着他,凝噎无声,低覆的黑睫如被雨水打湿了的鸦羽。 她想唤一声“五哥”,却觉嗓子被堵得结结实实,干涸如淤满了风沙,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。 来的正是她的五哥,萧以靖。 不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