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时隔十九年,他已用他孱弱的身体书写了更多的“不放弃”。 否则,滴血的刀锋,冰冷的河水,刺骨的雪地,无尽的病痛……早该让他死无全尸,又怎能留着这命,再次见到他的小今? 木槿见他分明有了愠怒之意,连眉眼都笼了霜雪般的冷漠疏离,不觉张口结舌,一时再不知该如何回绝。 这本来就是一个几乎让人无法拒绝的男子。 对木槿来说,尤其如此。 哪怕她自己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