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人不知是死人,还是稻草人,已完全看不出抵抗和挣扎。 待那人脑袋被掷下,一道电光闪过,木槿才看清他的模样。 他仅着中衣,全身都是血水,随着男子烛签的扎刺哆嗦着;他的面庞惨白如纸,唇色亦是青白如死人,只是一对黑眸如有感应般,竟正吃力地看向他。 他的神色已然绝望麻木,却在看到她时转作震惊,然后是欢喜和焦灼,曾经那般美好的唇僵硬地开阖。 来来去去,只有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