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带着那些钢针扑上来,——扑倒在木槿跟前,却垂下了手中染血的长刀。 木槿怔住。 甩着肮脏淋漓的头发,那人奋力仰起满是血水的脸,嘶哑地开口说话。 仿佛舌尖咬在齿间,艰难的一长串话语,他的神色看来焦灼却充满期待。 木槿皱眉,“嗯?” 竟然不是中原人,说的也完全不是中原话。她一个字也听不懂。 那人亦是愕然,那希冀迅速被绝望所替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