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金氏族人出气啊!” 楼小眠眉峰微微一挑,“未必。” 郑仓不解,“嗯?” “他们不仅是我的族人,更是……另一位的族人。” “小……小公主?” “他怕,他很怕。” 楼小眠又咳,舆图上的血珠便又多了几颗。 他依然蘸着,将一朵木槿画在蜀国,画在一个叫翼望山的地方。 “其实他也知道我对北狄反戈一击的可能性不大,可他连公然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