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槿惨白的手指向腰间探了三四次,才探到了荷包,又摸出两粒药丸来,也不管口中干涸,狠命地吞下腹去,才轻声道:“好啊……我渴得很,正想喝口水。” 的确很渴,但那口渴和饥饿在几乎蔓延到全身的剧烈疼痛里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她的手指因着那疼痛已经有些麻木,失去了正常的触觉。 许从悦不敢多问一句,只笑道:“嗯,那里有水。有山间流出的溪水,去年我过来打猎,还看到很漂亮的梅花鹿在那里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