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年初秋,谯明山。 向阳的坡地上,一度荒僻的药圃被收拾得整整齐齐,植了许多别处罕见的药材。 萧以靖倚在紫藤架底的竹榻上,一边翻着远方送来的奏文,一边拈盘里洗净的葡萄来吃,偶尔扫过一旁忙碌的孟绯期。 调养了两三个月,他终于从生死一线间挣脱出来。如今虽未痊愈,到底已无大恙。再休息几日,应该可以动身返回蜀国了堕。 孟绯期依然一身的绯衣胜火,艳色夺人,却卷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