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母亲的意思,木槿又痛得仰起脖颈,闷闷地哼一声,已经很是无力。 这时,那垂着的帘帷后,忽传来猫儿般细弱的啼哭。 木槿精神一振。 “我的孩子?” 帷后便传来楼小眠低醇的笑,“是啊,你的孩子。” 木槿喘息着问:“楼大哥,你不是睡去了吗?” 楼小眠道:“是啊,可睡不着。总要等你把另一个孩子生下来才放心。” 木槿道:“可你不去睡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