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见我,说一声即可。都说产妇月子里不能吹风,你这刚刚生产,可真是……到底……到底想让人操心到几时?” 他的声音愈来愈低,再也阻拦不住嗓音里后继无力的虚弱。他自己也已觉出,便苦涩地笑了笑,无奈般低下头,轻抚着他的独幽琴。 木槿伸手,探向他臂腕。 楼小眠挣扎,要将手臂抽.出,不悦地看向她。 她一向尊重他,甚至逾越了对父兄或夫婿的那种尊重。若他不悦,她从不敢强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