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仓听木槿反问,怔了一怔,忽一拍脑袋,说道:“哦,他那样说,那应该就是那样了……公子呵,你怎么说,我就怎么办,都依你,依你……你喜欢独幽,我便拿它给你陪葬好不好?就是弦断了,仓叔不会修啊,仓叔不懂琴啊……” 他继续围着火堆蹒跚地行着,行着…… 木槿的心砰砰跳得极激烈,思绪如乱麻揉作一团,好像要抓.住什么,却又抓不住。 而火堆已渐渐熄了。 曾经芝兰玉树般的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