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冲叹了口气,对走过来的年轻人拍了拍身边的大树桩说道:“坐,哪儿人?” 年轻人见他口气温和,年纪又小,有些不解,却还是小心的回答道:“颍川人。” 曹冲哦了一声,怪不得他的口音不象荆州人呢。“既然是颍川人,为什么不回家去,颍川现在已经安定了,很多逃到荆州的人都往回走,你们怎么往南走?看你们的衣服,好象不是普通人家啊。”曹冲说着,看了一下他们的衣服,又看了一下那辆已经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