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肿,步子漂浮,看起来象是宿醉未醒。他见庞统和张松怔怔的看着他,有些尴尬的一笑,匆匆脱了丝履,跪坐到席上,趁着弯腰的时候搓了搓脸。 “孝直,你又喝醉了?”张松皱起了眉头,不快的问道。 “惭愧惭愧,昨天杨家来请,情面所逼,不得不去,喝得略微多了些。”法正干笑了两声,打着哈哈:“不知士元和永年叫我来,有何事商议?” 张松见他转移话题,本当再说他两句,可一见庞统在侧,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