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就像中世纪的人们得到了一台电视机,就算能拆解开,他们又能得到什么呢?除了一堆散落的零件之外,还能有什么意义,我们现在确实能围绕着圣柜展开一些研究,可是拆开,这种事短时间内我们是不会考虑的。” 好像没什么可问的了,杨逸点了下头,然后他沉声道:“那么,我接下来该干什么?你说我是清洁工的卧底,我现在不承认也不否认,因为说什么都没意义,可是我总得做些什么。” 杨逸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