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恒瞪她一眼,接着又对徽妍哀求状,“二姊……” “我知晓了。”徽妍说,“你求我有何用,姊夫与长姊说不定早致书家中。” “他们不会,我早求过他们了。” 徽妍无奈,看着王恒,笑了笑。 “你在宫中,万事用心些,自己保重。”她叮嘱道。 “知晓了。”王恒脸上露出开朗的笑。 马车出了城,便驰上了往东的大道。徽妍往回望,王恒一直在用力挥手,她莞尔,拉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