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从马背上取来糗粮和水囊,替他们理了理头发和衣服,心中一阵发疼,“可曾生病?” 蒲那摇摇头,却指着从音,“她曾发烧!” 徽妍一惊,忙将从音细看,摸摸她的额头。 “早好了。”郅师耆笑着说,“那时我等还在燕然山,我像你从前那般,让人去采了药来熬汤给她喝,她还哭着不肯喝,说要你来喂!” “那药苦苦,不似徽妍做的甜甜,”从音委屈地小声说,“郅师耆一定要我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