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与他,该说的都说了,当下只能各自静一静。”她说,看着王萦担忧的样子,心中却是一软,安慰道,“我无事,不必为我担忧。母亲问起,也莫说许多。” 王萦点头,却神色踌躇,小声道,“二姊,你可是……你可是又想着像上回司马府君那样,对陛下……” 徽妍一愣,少顷,露出苦笑。 “陛下与司马府君不同,怎会一样?”她轻轻道。 若非王萦提起,她几乎已经忘了当时向司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