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问我细节，我不知道，因为我现在对任何事情都只知道一个大概，现在的我就像一本书，而我所说的只是一个目录，因为我没办法保留全部的记忆，只有印象极深，刻在我骨子里的那些回忆，我才能想的起来，我是我，可我又不是我，现在的我真的很想精神分裂。”

很容易理解的情况，杨旭马上道：“好，那么你是怎么失败的！”

高起思索了片刻，他似乎是在回忆，但他又像是在阅读一本书，然后给出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