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,倒在马匹的身旁,发丝凌乱,衣衫上满是灰尘,肮脏的袍子上隐隐透露出血迹,面具早已脱落,露出看不清楚的容颜,而右手还被缰绳紧紧地捆着,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,手腕细嫩的皮肤血肉模糊。 此时的连青跑上来,他要是这时候再不能明白季澈儿的意思就是真正的傻子了。 一边哭着一边喊道:“王爷!王爷你怎么样了?王爷!” 说着就扑到了她的身上鼻涕一把泪一把,季澈儿被他的泰山压顶差点丢了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