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南烟呜咽的声音终于慢慢的平息了下去。 发凉的,颤抖的身子,也在祝烽坚实而温暖的怀抱中,慢慢的恢复了一点温度,平静了下来。 而祝烽胸前的衣裳,已经完全湿透了。 女人,原来真的是水做的。 不知道为什么,过去他最讨厌女人哭,哪怕听到一声都觉得厌烦,可是南烟在他怀里小小声的呜咽了那么久,他却只觉得难过。 巴不得今后都不再让她这样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