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“只是,没有人,回答朕。” “……” “后来,朕也就不问了。” 他这句话,说得很轻,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,但南烟知道,他这样的云淡风轻,不知是在经历了多少次的泣血,多少次刻骨的煎熬之后,才换来的。 不是他云淡风轻,而是他让自己接受了,自己一无所有的事实。 南烟只觉得眼睛发烫。 她,似乎也能明白,为什么祝烽对秦若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