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你放心,” 祝煊说着,伸出小指头,勾了勾自己的嘴角,说道:“如果本王没有猜错,不管是鹤衣、叶诤,还是皇后,都不敢将大祀坛上的事告诉本王的那位皇兄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皇兄现在这个样子,明显是经历了什么不堪重负的东西,才会前尘尽忘,就跟当年一样。” “……” “而唯一发生的大事,就在本王在大祀坛上,揭露的那个秘密。本王现在想来,当初高皇帝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