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跪跪的了。” 南烟立刻扶着床沿又站起身来。 却是看着祝烽,目光微微闪烁着道:“皇上,皇上是来——” 她有些迟疑,若是说来看自己,平时祝烽都是下了早朝,去御书房起座办事之前来看自己;若说是来陪自己,也是每天下午,带着心平过来。 晚上来,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。 她不由得就有些手脚僵硬。 听到她这么问,祝烽的动作也微微一滞,但又立刻接着脱下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