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烟只感到心里一沉。 但她还是尽量保持着平和的态度,对薛运说道:“薛公子,我们的御——我们那边的大夫曾经跟我说过,这洗髓花,从花蕊花瓣,到根茎叶,都有不同的毒性的。” “是。” “你这么说,难道,我夫君的体内——被人下了毒?” 说到这里,她放在膝盖上的手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。 如果祝烽被人下了毒…… 如果…… 不过,不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