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没有露出不耐的神情,但眼神中多少也有些不忍,只是声音仍旧平静,道:“你还要说什么?” “我——” 薛运红着眼睛,哑声道:“皇上,我对皇上,我其实——” “……” “我——” 她紧咬着下唇,几乎把唇瓣都咬破了,舌尖也尝到了鲜血那咸涩的味道,那种味道刺激得她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。 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。 好像五脏六腑都纠结成了一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