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,舅父有其他的想法?” 顾亭秋又沉默了一会儿,目光显得十分纠结,最后才抬头看向南烟,小心的说道:“魏王的仁柔,的确是好的,只是,只是——” “只是什么?” “只是……” 他迟疑了许久,终于下定决心的道:“魏王,太仁柔了。” 这个“太”字,说得很重。 南烟神情凝重的看着顾亭秋。 “‘太’仁柔?” “是。”